吴达开推了推门,门纹丝不动,从里头反锁了。
听到二楼的动静,转头就冲了下去。
老伙计正抬头看着一个能容纳一人过的洞,破口大骂:“昨天还好好的,这啥时候锯的洞啊!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!”
“这楼上是哪儿?”吴达开盯着那个洞,越来越不安。
“是将军住的那间房间,专门放浴桶沐浴的地方……”老伙计还没说完,只见吴达开一把将他给推开,跳上床榻,往上一纵,扒住了洞口,接着又往上一跃,比较吃力地爬了上去。
浴桶里的水只剩下半桶了,地板上散乱的衣裳湿漉漉的,可想而知,昨夜裴文定经历了怎样的放纵。
再往前走,越来越安静,听到香儿焦急地叫门声:“爷,爷,爷……”
没人回应。
吴达开走到了内室。
被褥是打开的,可床上,空无一人。
再摸被褥,凉凉的,显然人已经不见多时了。
一个密闭的房间,房门上锁了,窗户也关了,外人根本没办法进来,裴文定也不可能从这些地方出去。
唯一有可能的,就是这个新锯出来的洞。
贼人从洞里进来,将裴文定掳走,然后又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,神不知鬼不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