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我掳走的。”
吴达开不信:“不是你掳走的,但是他也是从你住过的屋子里被人掳走的,若不是你不换房间,他怎么会被人掳走。说,掳走将军的人,是不是你的同伙!”
扁非都要被气笑了,“他与女人洗鸳鸯浴,在楼上瞎搞,弄湿了地板,水渗到我床上,把我的床都弄湿了,让我睡不了觉,我还不能换房间?”
吴达开怎么会听这些,一口咬定了扁非与掳走裴文定的人是同伙,“你不说,那就打到你说为止!”
他拿起一根皮鞭,耀武扬威地在扁非面前显摆:“这皮鞭可是用全牛皮打造的,上头还沾了盐水,往你身上这么一抽,你的皮混合着你的血肉,让你痛不欲生,想死死不了,想活活不了!”
扁非笑他:“没读过就是没读过他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会说!”
“你!”吴达开又被扁非讽刺没读过书,一肚子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