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吴嬷嬷押去官府。”
“夫人!别报官,我说,我说便是!”
吴嬷嬷吓得浑身瘫软趴在地上。
她心里清楚若是去了官府,她那是有去无回了。
若是将实情告诉姜念,兴许还能保住一命。
毕竟,夫人心善这事,是人尽皆知啊!
吴嬷嬷缓缓抬头,盯着顾修德看了许久。
只是。
她要是把老爷给说了出来。
自己也没命活下去了啊!还会连累,自己在顾府中做事的儿子。
他也一定会被老爷给杀害了。
倒不如,先拉春桃出来垫背,此事她知道得不多,向来也不敢乱说什么。
想清楚后,她出声,“夫人,此事还有春桃参与了。”
随即,春桃也跪在了地上,大喊着:“夫人,饶命啊!”
姜念转过身,坐在了椅子上,并未说话。
只见,顾怀南双手紧握成拳,上前走了一步问道。“那药方是何许人换的?”
吴嬷嬷哆哆嗦嗦地说着,“是城北的张大夫。”
顾怀南紧接着问:“他为何会听你的?此事又是谁指使你去做的?”
吴嬷嬷眼睛不停地转,她知道。
她说的每一句话,都关系着,她的脑袋还是否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老爷,她是万万不能得罪的。
思来想去,她绝望地闭上眼。
只有她一人承担下所有罪名
夫人她可是菩萨心肠,定不会要了她的命的。
吴嬷嬷双手撑在地上,用力支撑起她的身体,许久才开口道:“我曾把二少爷开的药方给城北的张大夫看过,并询问了些与之相克的药材。”
“因为城北的张大夫与我是旧相识,所以便毫无顾忌地回答了我的问题。”
“随后我又换了药铺,将张大夫所说,具有相克属性的药材都抓了回去,给夫人煎药。”
“而此事,并没有人指使我去做,是老奴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,请老爷、夫人责罚!”
姜念喝了口茶,不疾不徐道:“那你做此事的目的是什么?”
吴嬷嬷顿了许久,才接上话,“几年前,老奴曾打碎了夫人的一只琉璃盏,被夫人责罚后,一直记恨于心,便...以此方式报复夫人。”
顾溪儿被雪柳抱在怀中,气愤的龇着,粉色的牙龈,气鼓鼓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