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藏海?那个有名的建筑师?”
谢以桉不语,只觉得奇怪。
这怎么会有汪藏海的牌位,衣冠冢?
他不敢贸然确定,而且在黑暗中摸索过去,端起牌位看。
“这样会不会有些不敬了?”
谢以桉笑了一声,反问他
“你知道海底下的那个沉船,葬的是谁嘛?”
“谁?”
“也是汪藏海。”
“两个汪藏海?难道还有个同名同姓的人?”
“小天真呐,你宁愿相信有两个汪藏海也不愿意相信事有蹊跷,我该怎么说你好呢。”
“那不然还能有多蹊跷,难不成是他假死,然后躲在这处苟活嘛?”
谢以桉眼睛一亮
“也不是没这种可能。”
“你疯了吧,哪有人会住在这种地方的。”
谢以桉咋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