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以桉忍住怒火,只能吃着冰激凌降温。
“啧啧啧,皮肤那么好,真没有偷偷做保养。”黑瞎子上手掐了一下,显然爱不释手。
“可比不上您这一身熊皮,皮糙肉厚,完全不知道脸皮是为何物。”谢以桉阴阳怪气。
“吃那么多,不怕着凉?”
黑瞎子从他手里拦截下一口即将送到嘴边的冰激凌,连带咬着勺子从他手里抽出。
谢以桉十分不屑
“哪那么脆弱,吃点冰激凌就着凉。”
半个小时后,厕所里是水声不断。
黑瞎子敲敲门,靠在门边幸灾乐祸
“这都第几趟了,是谁说的,没那么脆弱。”
“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。”
“真不巧,我是个瞎子~”
“滚!”
黑瞎子慢悠悠走到厨房,起锅烧水,给他熬一锅暖胃的汤药。
一桶冰激凌,他自己就吃半桶,这厕所活该他上。
谢以桉从厕所出来,几乎拉的虚脱。
“来,喝药。”
“我不喝。”
“又没下毒,快点。”
谢以桉艰难的喝完一碗,是感觉肚子好受了不少。
“是不是暖暖的,很贴心?”
谢以桉点头敷衍,十分无力的爬上两人宽的沙发躺下。
黑瞎子拿出毯子,轻轻盖在他身上。
像哄孩子睡觉一般拍他的背。
谢以桉很没出息的在这种照顾下睡着,黑瞎子走到屋外,拨通了解雨臣的电话。
“你的事情,我还要在考虑考虑。”
“人是找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