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。”谢以桉闭上眼,缓神。
“解雨臣知道你跟我搭的线,说是三爷的人就不计较了。可还是要见见你。”
“不信。”
“什么不信。”
“不计较,可能嘛?”
谢以桉又往毯子里缩了缩,将自己团成个圆
“就是想把我骗过去杀,我才不上当。”
黑瞎子噗嗤一笑,问
“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。”
“也没什么。”
就是在纸条上放了会致痒的粉末,痒上三天而已。
这回轮到黑瞎子不信了,他捏住谢以桉的鼻子,促使他睁眼看自己。
“老实说,真的什么都没干?”
“反正死不了,要见你去见,我不去。”
谢以桉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,只漏出一双眼睛跟他做交流。
“不想去就不去”
黑瞎子揉了一把他的头发,没有意想中的炸毛,而是看着他。
今天这小子,都安静的有点过分。
“还是不舒服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“去医院也没用。”
“不去怎么知道哪不舒服。”
谢以桉翻身,不去看他。
黑瞎子就撑在边缘,看他半天也没动静,俯身去看。
发现人又睡着了。
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,正好是中午十二点。
屋子里静的只有谢以桉的呼吸声,和黑瞎子的心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