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亮色未起,却听屋外有人敲门。
黑瞎子起身去开了门,只见一个有些精瘦的穿军大衣的男人,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篮子菜。
黑瞎子并未着急让他进门,整个身子稳稳挡住整个门,有些散漫
“老乡,找哪位啊?”
“我找.......”
还没等人说完,黑瞎子就打断
“他不在,改天再来啊。”
说罢就要退开身子去关门,男人急忙挡住
“先别,是吴老板让我来的。”
“哪个吴啊,不认识。”
男人再一次挡住门
“吴三省,吴老板。”
听到这话,黑瞎子才把人放进来。
“外屋等着。”
里屋,谢以桉睡的迷糊,黑瞎子轻拍他的脸。
“快起来,有信了。”
“什么信?”
谢以桉头发睡的蓬乱,鸡窝一样。
黑瞎子趁着他还没有彻底清醒,揉了一把。
半晌,男人才坐到炕上与他们面面相觑。
“吴三省让你带了什么话。”
“吴老板说,这得进去了之后才能知道。”
这男人叫顺子,是一个退伍的边防军人,对这里的山形十分了解。
在雪季,只有他一个人敢到雪山深处,且能活着出来。
谢以桉见问不出个所以然,正想把人请出去自己在睡个回笼觉。
“顺子!有营生了!”
“哎!来了。”
外边有人叫顺子,好像是来了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