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之后,一辆货运的车开进村里。
谢以桉看到有几个人从车上跳下来,这大抵就是吴邪他们了。
“看什么那么入迷,你情郎来了?”黑瞎子见他看的起劲,不免酸了一下。
谢以桉自动忽略他的语气,指着窗外
“你看那,是不是吴邪他们。”
“吴邪?”
黑瞎子伸手把玻璃擦了,他凑在一块看。
“按照时间,应该是他们。不过这人怎么那么多呢。”
“你怕不是忘了,还有陈皮他们一队。”
“重点不在陈皮,看走在最后那人。”
谢以桉仔细辨认,风雪一直飘个不停,擦干净的玻璃一下又被糊上,怎么也看不清。
谢以桉实在看不清,转头问他
“你认识?”
“觉得眼熟,肯定是老熟人........靠!”
黑瞎子突然骂一声,喃喃道
“他怎么会来。”
“到底谁啊,说那么半天,越听越迷糊呢?”
“道上人称哑巴张,张起灵。”
“哦~那个大闷炮,他不来不是更奇怪嘛。”
“你认识?”
“何止是认识。”
黑瞎子闻言暗道不妙,不会让哑巴捷足先登了吧。
可瞧这小子反应,好像也没有熟稔到那种地步。
自己这些时日亲力亲为洗衣做饭操持里外家务。
就混了个同事关系。
这让他一度心梗,可不见得哑巴张能做到这份上。
哪知,领头的人竟然朝着他们这屋来了。
谢以桉一时之间不明白
“不是,他们不去别处,又往这挤?”
“很正常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