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种东西对于他们两个都是多余的,只是因为某人喜欢睡觉,方便他而已。
吴邪目睹全过程,还好刚刚没有把睡袋拿出来,不然也跟他们一样闹个没脸。
转念一想,刚刚要是先小花一步,他是不是就选择睡自己的。
王胖子拿着小镜子自恋,压根没看到。
陈皮一伙在另外一头,红布挡着,什么也没看见。
黑瞎子在睡袋里生闷气。
自己熬了那么多天,还抵不过人家一句不收钱?
早知道就不贱这个嘴了。
忽的,他好像明白过来,解雨臣不会也是,看上了吧。
突然有一种被偷家的感觉。
真tm膈应啊。
自己就该好好给他请进来,装到睡袋里当独属于自己的蚕蛹宝宝。
那小子,就是个木头。
硬的泡不动,软的他听不懂。
愁啊~
张起灵躺在另一侧,手中摩挲着从谢以桉身上取到的挂件。
解雨臣似有若无的笑着,心情很好的样子。
雪是越下越大,庙里头很安静。
除了强风吹打有些破损的窗子,灌些冷风进来,基本上都没有人为发出的响动。
谢以桉睡的爽了,一扭头滚到解雨臣大腿边上,手还好死不死的放在他的腰腹上。
解雨臣怔愣片刻,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气息起伏不要太大,以免惊醒他。
谢以桉梦里好像抱到一个枕头,还是恒温发热的那种。
谢以桉无意识的用头蹭那所谓的‘枕头’
解雨臣不知怎的,心微微一动,手轻轻拂上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