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该怎么坦言尸胎宝宝跟自己是一伙的呢。
要是说出来,会被打死的吧。
谢以桉决定再等一个合适的时机,现在贸然说出口,是会被围殴的程度。
谢以桉拿来简单的医药箱为他们逐一清理伤口。
隔着墨镜,谢以桉都能感觉黑瞎子目光灼灼,一直盯着他。
谢以桉把头一低再低,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红了脸。
可耳朵泛起的绯色,早就已经出卖他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
谢以桉摇头道
“我没有。”
“一个人乱跑到这种地方,不知道我会担心吗?”
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人静静。”
黑瞎子冷哼
“地方确实挺静,没点本事还真是不好找。怎么,是多大的烦心事,让你寻了那么个僻静的地方躲着。”
谢以桉不答,镊子沾取棉球擦拭的手用力一摁,黑瞎子立马吃痛
“要搞谋杀啊,好不容易止住的血。”
“那我再给你包上不就是了。”
黑瞎子指尖撩开挡住他前额的刘海,印下一吻。
谢以桉愣了一瞬,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。
解雨臣黑了脸,唤道
“我这有个伤口清不到,你帮帮我。”
谢以桉胡乱的点头应下,来到他身前替他清理伤口。
“他亲你,你怎么都不知道反抗,脑子玩傻了不成?”
谢以桉轻声道
“那你不想亲我嘛?”
解雨臣喉结滚动,半天才吐出一个字。
“想。”
“想着吧。”
解雨臣顿了顿,似乎不满这样的待遇
“他能上嘴,我就只能想着?”
“我都给你想了,这待遇还不算可以嘛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谢以桉轻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