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东西都是夜间活动,不知道为什么,可能是在墓里头待久了。
作息十分紊乱。
白天几乎没有什么精神气,到了晚上,精神大爆发。
特别是尸胎。
总是喜欢扎在刚刚套好垃圾袋的垃圾桶里。
月姝则是对着月亮嚎叫。
真是要了命了。
黑瞎子有段时间胡子拉碴,精神状态极度不好,得靠酒精来麻痹神经。
不然一睡觉,睁眼就能看到床头趴着一只大头尸胎,正直勾勾的盯着你。
但凡有点心脏问题,多一秒都住不下去。
月姝则是疯狂的在被子上刨,雪白的床单让它误以为是雪地,总是刨一会一个猛子扎下去。
黑瞎子总是在半夜领悟到弟弟的痛楚。
直到把床单换成深色,情况才有所好转。
相处三个多月,他们的关系相对平衡了些。
黑瞎子的训斥,它们多少都会听一些。
不再像刚刚回来时那般调皮。
黑瞎子熟练的在月亮出现时给月姝戴上嘴套。
给尸胎关到狗笼子里再贴上黄符纸。
一切妥当,黑瞎子才得以睡个好觉。
半夜,黑瞎子习惯性的喝完一瓶高度酒,睡的死沉。
一道身影摸上床榻,骑到他身上,冰凉的手掌从下撩开他的衣裳。
黑瞎子以为是月姝,闷声道
“月姝,回去睡觉........”
谢以桉低低的笑,悬在他身上,一口一口的在他耳边吹着气。
黑瞎子猛然惊醒,就见谢以桉坐在自己腰腹之上,表情耐人寻味。
黑瞎子喉结滚动。
谢以桉笑道
“亲爱的,想我了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