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贯彻一生的名言。
他还在为当年大哥的故去惋惜。
只留下一个几岁的孩子,孤儿寡母。
父亲做主,把那孩子过继到我名下。
出发前夕,有一位外贸的古董商人,名叫裘德考,说是要赞助我们这次的行动。
三省似乎很感兴趣,可文锦不同意。
两人吵了一架,最后还是以三省低头认错才平息。
我早说过,要平一个吴三省,只用一个陈文锦就够了。
那小子浪天下地,除了文锦,没人能管得住。
听说珊瑚礁里,还能采蛋。
若是采得,就带回来给我那继子玩玩,自从大哥离世,他便沉默寡言,小孩子就是要开心些,怎么能跟大人一般心事重重。
日记到这里便中断,解雨臣也从回忆中脱身。
“我不奢望他们能说实话,我做想知道,解连环,到底去了哪。还有考古队,一共九个人全都消失.........”
“不是九个。”
谢以桉沉声道
“除去吴三省,是九个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还多出来一个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在云顶天宫,藏宝殿里的那几具尸体。”
“两女七男,除去那个向导,是九个.........”
解雨臣猛然顿住
“可......吴三省还活着.......”
“这就是,它们想让我们看得到啊。”
谢以桉手中的纸人立到桌上,扯开,正好是九个。
纸人排成一排,轻轻晃动,谢以桉向最边上的纸人背后一扯。
又是一个纸人。
“十个人?”
“无论是解连环还是吴三省,或者是其他人。”
“背后都有影子,到了时机,取而代之。”
纸人自燃,只剩下一桌的灰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