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北凉,你们可以肆无忌惮到甚至拿可汗的女人玩笑取乐;可在我们大秦,对女眷不敬实非君子所为,尤其是陛下的后妃,这可是杀头重罪。”
晏行说完,确认祝思嘉站稳后松开她,带着十一朝她端端正正行了个礼:“臣见过祝美人,情况紧急,请恕微臣失礼。”
祝思嘉疏离道:“逸王不必客气。”
真晦气,早知这样她还不如方才实实在在摔上一跤。
阿勒宏的汉话本就说得磕磕绊绊,见晏行上前解围,嘴里全是那套之乎者也君子来小人去,吐不出什么象牙,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大。
他懒得与其争论,白了祝思嘉二人一眼就没做纠缠。
祝思嘉想走,却再次被晏行叫住:“祝美人,恕微臣冒昧,敢问您身上这味香从何处得来?”
他还未注意到,自己那只搀住祝思嘉的手久久未收回。
晏行此人嗜香如命不是什么秘密,祝思嘉没想到,他会把算盘打到自己身上。
更何况她今日的香刻意抹得淡,三步开外就闻不着,一定是刚才他抱住自己的瞬间,嗅到她身上的香气。
她什么都没说,向钟姑姑使了个眼神,钟姑姑心领神会,立即挡到祝思嘉跟前,眼神凌厉:
“逸王爷自己也需谨记祸从口出四个字,大秦虽民风开放,但也不能开放到向陛下的人打探此等私密之事。”
她一个近身伺候的老婆子,都闻不到美人今日身上的香气。
晏行后知后觉,自己竟被小小一味香冲昏头脑,他弯腰致歉:“是本王思虑不周,还请美人见谅。”
至于后面的解释,他再也开不了口。
祝思嘉走远后,十一替自家王爷委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