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姐所言极是。”晏修起身,冷眼扫过晏为晏行,“你二人罚俸三年,禁足一月,无诏不得出府半步。”
“北凉内部之事我们不必插手,先坐山观虎斗。等过了这个冬天,再将北凉一网打尽。”
这次北凉内斗之事被顺藤摸瓜扒了出来,阿勒宏已经与那木纳什彻底撕破脸,可北凉王庭还不知那木纳什叛变谋反的事。
昨夜子时,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,那木纳什见事情败露就带走北凉大半兵力,连夜北上逃回北凉王都。
只给阿勒宏留下些劣质马匹,及两只手就数得过来的兵力。
那木纳什的队伍经过一夜跋涉,阿勒宏肯定追不上他们,何况还有个尚在虚弱中的珍珍公主在他身边,极大程度上束缚了他的手脚。
阿勒宏只能向北凉可汗亲自修书一封,他往日里那一身傲骨有多狂狷硬朗,恳求晏修,让他带着珍珍公主暂留在大秦时就被打得有多碎。
若与阿勒宏联手歼灭北凉叛军一党,事成之后,北凉南域的那块草原便是大秦的。
大秦如今国力兵力皆强盛,什么都不缺,唯独就缺上好的战马。
北凉人之所以让人闻风丧胆,战马起了必不可少的功劳。
这是笔不错的好买卖。
只是再好的买卖现在也压不下晏修的怒火,他看着晏行和晏为就烦,偏生他们二人还将不服气写在脸上。
原本简单的问题演变成这副模样,话茬子绕了一茬又一茬,晏为等人都对祝思嘉怀有恶意。
晏修头疼,不愿意再在自己的马车待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