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勒宏仔细思索,将弯刀慢慢入鞘,把刀递给了自己的公主暂时保管:“我保证不杀人,这样公主可放心了?”
一刻后,身着禁军盔甲的阿勒宏重新回到珍珍身边。
他身型高大,这一身盔甲显然不适合他,甚至有被他满身健硕肌肉撑爆的趋势,十分违和。
离别之际,珍珍又给他塞了几块翡翠玉器,以便于他路上开支,她低声叮嘱:
“阿勒宏,即使你不说,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知道你的心意。既然我是你喜欢的女人,那你就应该听我的话,一定要好好活着,你要记得,秦宫里还有一个人在永远等着你。”
交代完,她主动吻上阿勒宏。
一双被冻得冰冷的小手,在他的额头处仔细描摹,又顺着他高耸的眉骨、挺立的鼻梁一路描摹到下巴,似乎是想永远将他的模样刻于心上。
阿勒宏从未想过,自己的初吻会是此情此景,会痛得如此刻骨铭心。
十年?二十年?还有多久他才能再见到爱人?
他毫不客气地吻了回去,反守为攻
……
珍珍抱着他的腰与他诀别:“阿勒宏,我是你的人了。”
阿勒宏的泪异常滚烫,尽数落在她脸颊上,他哑着嗓子:“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北凉,在大秦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说罢,禁军换岗交接的时间已到,他大步迈出树林,坦坦荡荡走在月光下,珍珍目送他的背影泣不成声。
到宫门时,守岗禁军还没反应过来,自顾自地和他打招呼道:“哟,你小子去个茅房都去半个时辰,怎么屁股上长疮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