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祝思嘉不说,他也没有这样的打算。
但晏修还是好奇她的想法,没有直接答复她,反问道:
“为何?单论你与她之间的交情,可感动不了兵卒。”
祝思嘉见势撒娇,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何处,美人的一嗔、一怨、一皱眉,都会让男人心疼不已,多的原因她不想解释,她只想尽快说服晏修,便娇滴滴道:
“玄之,你就答应我好不好嘛?就当是我同为女子,与她感同身受,你对我最好了,这种小事就是点个头的功夫。”
晏修最爱看她求人的模样,眼眸迷离微眯时像只狡黠的小狐狸,勾得他心里发痒。
他哑着嗓子道:“我答应你,我什么时候没有说到做到过?大秦不至于对珍珍一个孤女咄咄逼人。”
祝思嘉惊道:“孤女?你是说——”
晏修:“嗯,昨日收到北凉王病逝的消息,他正式禅位于那木纳什,他现在已获得几乎所有北凉人的认可,阿勒宏这场仗,愈发困难了。”
祝思嘉:“珍珍不是有几个哥哥弟弟,为何要传位到她王叔身上。”
晏修:“有又如何?各种原因,死的死伤的伤,就连北凉王禅位,或许也不是他的本意。但不论内因如何,珍珍孤立无援,已成事实。”
祝思嘉心情复杂。
今日朱雅送来了轮椅,她该去看望珍珍了才是。
……
晏修在北辰宫没坐多久,就起身离开。
祝元存一直在殿外等候,晏修一走,他就摩拳擦掌走进寝殿,问祝思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