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修:“此事你大可放心,无人多言。”
看来虞氏确实是去送行了,平安无事就好。祝思嘉这才欣喜些许,抬起头,扭捏朝他道谢:“多谢陛下。”
晏修面上依旧没什么情绪:“怎么,祝昭仪除了这些事,就没有别的想同朕说了?”
祝思嘉鼻头一酸,泪水险些滴落,她羞赧摇头:
“臣妾是有罪之人,不敢再触怒陛下。臣妾自知罪该万死,死不足惜,还请陛下赐罪。”
“够了。”晏修不悦,深深喘了口气,平复心情,“朕想听的不是这些。”
他是不是早就气消了?
祝思嘉抬起脸观察他,若是气消,他应该更不想见到自己吧,为何还要来这一趟?
左右是她对不住晏修,她无法再面对这份感情,无法再想出更多的谎言去弥补、去修复。
如今家人都健在,前路无忧,她虽未成功报仇,可她早就疲惫不堪,是时候该身退了。
晏行和祝思仪,她还是简单粗暴花钱找人弄死算了,别的法子太过冒险。
见她沉默不答,晏修也不气,仿佛她是什么陌生人,寒声道:
“你弟弟写了封信送回西京,信上说他在北地与黄小姐偶遇,如今黄小姐暂留北地行善,开春再回来,叫你不要担心。”
黄玉菡居然在北地,实在是万幸。
祝思嘉哽了哽:“多谢陛下相告。”
她惯来在情这一词上懦弱,
晏修早知她脾性,就算有再多耐心,他也忍她不住了,便直接脱衣,钻进被中,与她一同躺下。
祝思嘉尖叫,轻轻推开他:“陛下,臣妾的身子还没好全,您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