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修眉头微皱。
他和祝思嘉都经过数次人事,这究竟是什么味道,答案显而易见。
祝思嘉微微瞪大了眼,被晏修捂住嘴,示意她噤声。
晏修让她待在原地,亲自掀帘入内。
里面的情形,多半脏得没眼看,不能污了她的眼。
寝殿内的情形,何止一个淫字了得。
一国皇子的摇篮就摆放在一旁,而祝思仪这个生母,正衣衫不整躺在两个男子中间,宽大的床铺上于三个人而言显得略为拥挤。
其中一名男子,甚至是个没根的。
晏修望着眼前一切,冷笑出声。
这声冷笑并未吵醒床上几人。
甚至那名太监听到动静,睡眼朦胧睁开眼,第一时间还去搜寻压在另一名男子身下的祝思仪,伸出舌尖,舔了舔她的脸颊。
祝思仪被他舔得呓语两声,娇气骂道:“汪锟,怎么又要来?”
说罢,她揉了揉眼皮,伸出舌头回吻了过去,二人吻得不亦乐乎,另一名男子仍睡得极沉,三个人竟无一人注意到殿中已经多出一道身影。
晏修抬手给眼前三人鼓起了掌:“朕等你们快活完了,再给朕行礼问安?”
隔着一扇门,祝思嘉看不到殿内的晏修是何种神情,但单从他的语气,她就能预测到,一场雷暴即将到来。
寝殿里响起阵阵尖叫声。
“把你的衣服穿好!”
压抑低沉到极致的声线,着实悦耳。
紧接着是靠近自己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