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娘娘提醒,”云初瑶笑着应了声,话锋一转,又道,“可长乐向来不在意这个,再者,传闲话的人都不觉忐忑心虚呢,长乐还介意个什么劲儿?”
“还是公主豁达。”
贤妃轻叹一声:“不像本宫,总是在乎这个、担心那个,瞧,也没落到好儿。”
“那娘娘可得放宽心了!”
云初瑶同情道:“唉!谁承想娘娘顺风顺水了一辈子,临到含饴弄孙的时候了,竟出了这等事,娘娘,您可千万宽心,莫要多思多忧,不然你的身子熬坏了,谁还心疼四皇兄了?毕竟啊,您可是四皇兄唯一的指望了!”
‘唯一’二字被她拉得老长。
贤妃笑容微顿,表情也有一瞬间的不自然。
半晌,她才扯了扯嘴角,压下心底的情绪,说:“他是个不争气的,莫要提他,倒是长乐你啊,更令本宫犯愁!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云初瑶惊讶道。
“你不知道吗,”贤妃叹气,“皇后娘娘淋了雨,头痛到不行,昨晚都一宿没睡,这才刚闭上眼,就听到了这一声比一声高的哭嚎,可把皇后愁坏了,这不,太医都过去了!”
云初瑶差点冷笑!
真是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啊!
竟然还想拿孝道压我?
“这倒是没听说,”她张了张嘴,道,“不过母后要是嫌吵,想来也会传话给长乐吧?现下长乐也没接到什么消息,岂不是说明母后是喜欢看热闹的?”
绝口不提封口布的事!
贤妃脸上的笑都有些撑不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