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师傅点头:“是啊,当年我们一起当学徒的,有的出人头地,有的早已经改了行,你们还算好的,好歹你们三家的酒楼还在,也就是我,燕喜楼最终都没保住。”
听颜师傅这么一说,其他三位老师傅顿时也都是一脸伤感。
王师傅说:“老颜你别这么说,我们都知道,燕喜楼的事情不是你的问题,是那些承包了燕喜楼的家伙,没有真正想好好经营它。”
孙师傅附和道:“对,不是老颜你手艺不行。”
苏师傅更是说:“谁敢说你老颜手艺不行?我第一个不能饶了他。”
接着王师傅又说:“今天坐在这,真正应该羞愧的是我。”
王师傅稍稍停顿一下。
“真是丢了我这张老脸。”
颜师傅说:“老王,现在时代不同,如今是一个日新月异的时代,年轻人每天面对五花八门的东西太多,心思也就变得越来越活,不愿意在后厨里踏踏实实干也能理解,所以需要我们随时能够指正引导他们。”
苏师傅和孙师傅都纷纷点头赞同颜师傅的话。
孙师傅说:“老颜说的是,年轻人都会有自己想法,我们泰丰楼那群小年轻也是一样,但是我不会惯着他们,该骂的时候我不会跟他们客气,有时候还会上手打几下。”
苏师傅立刻说:“老孙,你这不对啊,现在又不是旧社会,教徒弟怎么能打呢。”
坐在旁边一桌苏师傅的徒弟们,听到师父这话面面相视,没有人敢说什么。
其实苏师傅的脾气算是四位老师傅里最为火爆那个。
跟过苏师傅的徒弟,当学徒的时期,没有一个没被打过。
但是这种场面,徒弟们可不敢去揭师父的短。
王师傅说:“我这次回到聚宾园,没有对他们客气,该开的几个我都给开了,先立威,然后开始整治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