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饭后,温浅照常上班。
刚到文工团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,练嗓子的也不练了,反倒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“许绵绵真可怜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摊上这么一对周扒皮爹妈外加一个混账哥哥,这辈子算是完了。”
温浅听了一会儿后转身去了杂物间。
杂物间内。
沈雪凝正在送温暖。
“绵绵,你看你额头上的伤多恐怖,我看着都疼,你哥下手也太狠了,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啊,你哥要钱给他不就行了。”
许绵绵垂眸不语。
其实她和沈雪凝只不过点头之交,沈雪凝业务能力强,在文工团一直属于众星拱月般的存在,尤其是面对她这个小小的清洁工,经常拿鼻孔看人。
可最近却很奇怪。
沈雪凝一反常态地和她亲近起来,让她挺不适应。
家里的事她不想多说,可禁不住沈雪凝再三追问。
许绵绵只能大致说了一下。
“我哥打碎了古玩店的一个花瓶,人家说那花瓶很贵重,让他赔五百块钱,要不然就去告他,让他吃牢饭。”
沈雪凝压下心底的窃喜。
果然和前世一样。
前世许家就是因为还不上古玩店的钱才把许绵绵嫁给了是自己哥哥。
否则自己哥哥残了腿就得打一辈子光棍。
这一世她还得做自己的嫂子,给老沈家传宗接代,操劳一生,当牛做马。
“绵绵你别担心,我来替你想办法。”
柔声细语地安慰了许绵绵几句,沈雪凝昂着下巴走了,临走前还轻蔑地瞥了温浅一眼,明晃晃的两只大鼻孔看着很突兀。
温浅突然出声。
“鼻毛露了。”
沈雪凝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温浅超大声:“请你以后不要用鼻孔看人,老长一根鼻毛露在外面看着忒不雅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