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虫上脑的板牙哪里听得进去。
其实他垂涎沈雪凝很久了,这娘们虽然没有温浅长得漂亮,可身上有一股高傲的劲儿,让人忍不住想撕下她的尊严,狠狠碾碎成泥。
不是一直看不起他吗?
这次就让她哭着喊爷!
“老子不要钱,就要你,你乖乖听话,以后小药丸管够,只要有了它,你就能在文工团安安稳稳当你的台柱子,不然,嘿嘿……”
板牙笑的奸猾。
沈雪凝渐渐放弃了抵抗。
绝望席卷心头,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。
夜色渐深。
医院的某一间病房里传来女人压抑的哭声,夹杂着男人的粗喘,此起彼伏,不知过了多久,一声低吼响起,哭声也戛然而止。
第二天。
晨光初晓。
所有邪恶都被掩埋在黑暗中。
温浅并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。
经过昨晚的吻,她发现,周时凛不一样了,卸下了伪装的男人果然无所顾忌,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都燃着火焰。
她忍不住脸热。
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去看周时凛。
周时凛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浓:“怎么?一觉醒来就不认账了?”
他还有有脸说!
想到昨晚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索取就忍不住又羞又恼,直接抽出个枕头就丢了过去。
“不许笑!”
周时凛多好的身手,可他偏偏不躲,就这么任由枕头直直砸在脸上,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,抬手就捂住了鼻子。
这是打到鼻子了?
温浅赶紧收起玩心,紧张兮兮地看过去。
“是不是伤到鼻子了,流鼻血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