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是我们想多了。”
见周时凛神情比较严肃,温浅想缓和一下气氛,于是指尖轻抬,点了点他鼓胀胀的肱二头肌,夸张地啧了一声:“硬邦邦。”
微凉的指尖落在皮肤上,带起一丝清爽。
周时凛目不斜视地开车,过了一会儿,嗓音沙哑道:“这就硬邦邦了?晚上还有更……硬……的。”
这暧昧的语调配上引人遐想的词语。
温浅秒变小黄人,忍不住红了脸颊。
“好好开车!”
周时凛无辜脸:“我是在好好开车啊。”
温浅:“……”
停车,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。
她突然就想起来周时凛说过的话——等她好了,一并偿还。
现在她腿上的石膏拆了,是不是……还债的时候就要到了。
这样一想,突然就紧张起来,紧张里还带了一丝期待,导致她接下来的路程不敢再撩拨周时凛,一路上都在假装看窗外的风景。
周时凛也没拆穿她。
只是嘴角一直向上扬起,就没落下来过。
很快就到了家属院。
周时凛还要去单位,温浅独自一人回家。
一上楼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,她习以为常地耸耸肩,自从赵素琴失去了孩子摘掉了子宫,整个人颓废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