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声嘀咕着去水房打水洗漱,扔下周队长满头黑线。
跪搓衣板是什么意思?
他在媳妇面前竟然这么没骨气?
从水房回来,温浅看都不看周时凛,拿着饭盒去食堂买饭,至于周队长需不需要解决生理问题,先憋着吧。
看着那抹窈窕的背影。
周时凛啧了一声,这女人个子不高,脾气倒是不小,不会是自己给宠出来的吧?
他皱眉回想了一会儿,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,关于温浅的点点滴滴,仿佛就像在他大脑里消失了一般,半分都想不起来。
再等等吧。
也许再过不久就能想起来。
实在想不起来的话,他也会负起自己该负的责任。
正出神之际,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,孟唯怡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,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。
“阿时,我以为你还在休息呢。”
她将保温桶放下,柔柔一笑:“我特意熬了鸽子汤,你现在身体还虚弱着,吃这个最补了,我特意放了好几味药材,对你的伤势有好处。”
边说边倒了碗鸡汤,捧到周时凛面前。
“你别动,我来喂你。”
“我伤得是头,不是手。”
周时凛声线淡淡,即使躺在病床上,头上缠着纱布,气势依然不减半分,看得孟唯怡心头小鹿乱撞,她一激动就有些失了分寸。
直接舀了一勺汤送到周时凛嘴边。
好巧不巧。
温浅突然走了进来,看见病房里的刺眼一幕,心头猛得窜起一股怒火,她三两步走到孟唯怡面前,一把就夺过了她手中的汤勺。
顿时,汤水洒了一地。
“你做什么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