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长得娇软,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客气,她用鄙夷的语气说着这些话,周夫人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,抖着手指着温浅,嗓音都在发颤。
“你、你个农村丫头,谁给你的胆子这么放肆!”
气到极致,她顾不上形象,冲上前就要掌掴温浅。
司机上前一步,言辞犀利:“你不能动大小姐!”
大小姐?
周夫人还算理智,狐疑的目光在温浅身上打量几秒,然后移向一旁负手而立的陆震东身上,越看越觉得眼熟,这人……她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再看那周身气势,根本不像一般人。
她迅速权衡利弊,脸上的神色放缓。
孟唯怡却不依不饶,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,自然咽不下这口气,她气得跳脚,用尽所有恶毒的词汇诅咒谩骂温浅,她要让所有人知道,温浅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。
“你就是个贱人!”
“别以为你在乡下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,周家不会容忍你混乱的过去,周时凛更不会容忍,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绿云罩顶,温浅,你和阿时的婚姻很快就要走到头了。”
“我等着看你哭的那天!”
显然,孟唯怡的神经病又犯了。
温浅自然不会与精神病计较,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话就令孟唯怡的精神差点崩溃。
她说——
“就算没有我,周时凛也不会要你,因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!”
“啊!”
孟唯怡尖叫出声。
当初,她为了赖上周家,不得已宣称因为受不了周时骁突然离世而精神上受了刺激,其实根本就没病,可后来,装着装着就好像真的病了。
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