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先去换房间,我再收拾一下。”
温浅:“?”
房间里空空如也,还有什么好收拾的,她顺着周时凛的目光看过去,突然发现枕头那里露出来的一角碎花布料看着有点眼熟。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周时凛:“……”
他能原地消失吗?
温浅过去将那一小块布料抽出来,看了一眼脸都绿了,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周时凛,声线都变了调:“我记得你说弄到地上脏了就扔了啊?”
这条内裤不就是她在医院丢的那条?
当时周时凛说扔了,原来是这个‘扔’,离婚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带,除了证件就是换洗衣服,现在倒好,随身带着女人的东西,这……
实在是很难评。
周时凛破天荒地涨红了脸,一贯冷清的面庞上红得都能开染坊了,他颇为狼狈地胡乱解释道:“那个……就……就是为了睹物思人……”
他下意识就想从温浅手里拿回内裤,手伸到一半又觉得不妥。
婚都离了还藏着人家的贴身衣物,这行为怎么看怎么像变态。
一开始温浅还没有反应过来,听到那句睹物思人,脸蛋瞬间发烫,什么叫睹物思人,思的是什么人,又是怎么个思念法。
一时间,空气里都是尴尬的气息。
最后还是温浅将内裤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,清了清嗓子道:“我没收了。”
周时凛:“……”
早知道就应该藏好一点。
温浅看他那还有点惋惜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,推了他一把就率先走出了房间,留下周时凛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