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将结婚证摆出来。
“登登,新鲜出炉的结婚证!”
几天前接到她要邮寄户口资料的电话时,陆震东心里就有这个预感,现在看到真将结婚证领了,还是配合地做出惊喜状。
“和谁领的?”
温浅知道哥哥在和自己开玩笑,对着他偷翻了个白眼。
“还能有谁,当然是周时凛了,对了,绵绵,我在火车上还遇见一个长得和你很有几分神似的女孩,你家没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姐妹吧?”
许绵绵摇摇头。
“没有,我家里只有兄妹两人,可能我是大众脸吧。”
说完,她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来。
现在她已经不做这些杂事了,家里有佣人,还有专门做饭的大厨,手艺自然比她不知强了多少,不过陆震东喜欢喝她做的蛋花汤,出锅时再洒些香菜,他能喝两碗。
想着,许绵绵抬眸看向陆震东。
只见男人好看的眉头叠起,眉眼间仿佛堆着化不开的郁色,叫他吃饭也没听见,定定坐在沙发上出神,最后还是温浅在他眼前晃了晃手。
“回神啦。”
“哥,想什么呢,绵绵喊你吃饭也没听见?”
“好,吃饭。”
从记忆中抽离,陆震东恢复了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,站起来往餐桌旁走,接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后才坐下。
三个人开始吃饭。
餐桌上只余碗筷碰撞发出的轻响。
吃到一半。
温浅将自己怀孕的消息说了出来。
“已经三个多月了。”
正喝汤的陆震东难得失态地呛了一下:“没离婚之前就有了?行啊,周时凛这小子是一步到位,老婆孩子都有了。”
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懂女人怀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