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东已经很久没有用如此严厉的语气说过话了。
尤其是对着许绵绵的时候。
她温顺乖巧,像是一只软兔子一样合自己心意,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,偶尔被折腾得狠了就红着眼睛瞪过来,敢怒不敢言的憋屈小模样是最能勾起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的。
有时候。
他也在想,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算了。
能给她的,他都给。
只是这没良心的软兔子却莫名其妙炸毛了,想着,陆震东的语气不由加重了几分,冷声道:“哑巴了?我看你是胆子长毛了,哪来的勇气给我甩脸子!”
他不说还好。
一说许绵绵心底就泛起丝丝缕缕的郁闷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想到陆震东长久以来对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,从来不懂怜惜半分的折磨,脑子一热,冲着他虎口处就咬了一口。
因为生气咬得还很用力。
陆震东嘶了一声,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绵软的脸颊,俊脸黑得不成样子。
“松口!”
真是惯得她,不仅敢甩脸子,还敢咬人了!
“许绵绵,你信不信我弄你!”
他说的弄可不是作假。
想到陆震东在床上折磨人的那些细碎手段,许绵绵脑子嗡的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她赶忙松口牙齿,艰难地小声解释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语气里的心虚都快溢出来了。
陆震东又不傻,一听就知道她就是故意的,他冷哼了一声,没去管虎口处的伤,反倒掰开她红馥馥的唇瓣,恶声恶气道:“我看看是哪颗牙不想要了!”
男人的力道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