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烫着手。”
叮嘱了一句,某偷了腥的猫儿餍足地走出厨房,经过温浅身边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,仿佛嫌弃她打搅了好事一样。
温浅:“……”
男人都一个德行。
她和许绵绵在厨房待了一会儿,将煮好的酸梅汤盛出来放进冰箱,待不烫了以后,心满意足地喝了两大杯。
“给我留点。”
看温浅喝得香,陆震东都有点渴了。
怕晚上受折磨,许绵绵很狗腿地给他倒了一杯酸梅汤,还加了冰块,这一举动落在陆震东眼里心中那股憋屈劲儿总归消散了不少。
不过该折腾的还要折腾。
谁让这只软兔子不听话。
第二天。
许绵绵很悲催地在床上躺了一天,一直到傍晚时分才从卧室出来,巴掌大的小脸白白的,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影,腰酸得更是快要断掉。
她欲哭无泪地想。
再来这么几次估计就要死在床上了。
温浅见了也怪心疼的。
“绵绵你还是回房休息吧,让佣人给你把晚饭端上去,我陪你一块在卧室里吃。”
正说着。
陆宅的管家匆匆从外边进来,手里还举着一张电报,有些为难地看向温浅,道:“大小姐,电报是老宅那边发过来的,少爷不在家,您看这事怎么办?”
老宅发来的电报?
温浅接过来扫了一眼,眉心渐渐蹙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