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目是一片白。
闻着鼻尖淡淡的消毒水味,苏诗晴意识到自己在医院,回想到早餐时发生的事情,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。
她不是傻子。
自己之所以痛到进医院一定和那杯麦乳精有关系。
温浅那个贱人,竟然给她玩这一手!
苏诗晴气得捶床,动作间震荡到了小腹,疼得脸色又是一白,心里也泛起了嘀咕,那凉药对普通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副作用,怎么自己就进了医院。
这个疑问。
很快就得到了解答。
陆震东推门走进来。
“醒了?”
做了龌蹉事,苏诗晴到底是有些心虚,垂着眼不敢与陆震东对视,小小声地嗯了一声,随即又问:“震东哥哥,我身体没大碍吧?”
“别叫我哥哥。”
陆震东目光森冷,嘴角勾起嘲讽的笑。
“我可没有你这样心如蛇蝎的妹妹。”
男人的嗓音冷到极致,不带半分感情。
苏诗晴心里一慌,忙抬头,企图蒙混过关,用力一咬舌尖,眼泪瞬间溢了出来,她哽咽着抽泣了一下,无辜柔弱似小白花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?”
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玩意。
陆震东直接将检验报告甩到苏诗晴身上,他连夜托人将剩下的麦乳精送到市区的实验室进行化验,得出的结论让他想掐死苏诗晴的心都有了。
若不是温浅机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