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那个孩子,陆琳儿就是满肚子的火。
“老头子说陆家血脉不能流落在外,等孩子一生下来就做亲子鉴定,如果确定是他的孩子的话就会给那个陪酒女名分。”
她是真生气。
心里还失望。
从小到大,父母给她的感觉就是感情恩爱的亲密伴侣。
香江那么多有钱人,多少男人一有钱就变坏,二太、三太、四太,一个接一个的往回家娶,甚至连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都不放过,这样的男人数不胜数。
可正因为男人遇到的诱惑多。
自己父亲的洁身自好才愈发显得弥足珍贵。
以前,她一直以父亲为骄傲,他是她们母女的天、是她们母女的主心骨,可当‘遮羞布’被撕下来的时候,她才发现,父亲不过也是个普通人、一个普通的肮脏男人。
“我无法再面对他。”
“一想到他和那个陪酒女发生的种种纠缠就恶心想吐,还恨他不能从一而终,伤了妈妈的心,害得妈妈生了好大一场病,差点就丢下我们姐妹去另一个世界。”
陆琳儿委屈地红了眼圈。
“姐,我都不想认他了。”
“别说傻话。”
温浅挨着陆琳儿坐下,将她单薄纤细的肩头揽在自己怀里,细细宽慰道:“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否认父亲对你的爱,长辈的事情我们做小辈的无法干涉,我们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妈妈,对了,这次过来你的保镖怎么没来?”
保镖就是顾良州。
提到未婚夫,陆琳儿大眼睛弯了弯,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。
“他被老头子外派出去了,最近都不在香江。”
温浅点点头。
提起顾良州也是为了转移陆琳儿的负面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