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是温浅。
沈雪凝出现在婚礼现场实属意外,香江的名门阔少们背地里玩得再花,可到了正经场面也不会带着情人现身,情人就是情人,永远都见不得光。
沈雪凝倒是好手段。
攀陆庭生这棵大树不成,转而就抓住了南叔这根狗尾巴草,瞧她那耀武扬威的样子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小人得志,摆明了就是来给别人找不痛快的。
既然如此。
她也别想痛快。
温浅一针见血,直戳沈雪凝痛处。
“沈小姐,过分的人是你才对,今天是陆家千金的婚礼,你一个——”
她将沈雪凝从头打量到脚,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身份一样,啧啧两声后才继续道:“你不过是一个以色事人的陪酒女,有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心里没点数吗?我劝你主动离开,不要拉低在场每一个人的档次。”
一句‘陪酒女’直接将沈雪凝的老底抖了出来。
也将她和在场的所有人明明白白划分了个档次。
众人看沈雪凝的表情更鄙夷了,有人直接当场就将嘲讽值拉满:“看她那猖狂样子,恨不得把所有名牌都挂身上,还在这儿装阔太呢,我看啊,是哪家的狗笼子没关好,放出她这么个疯狗吧!”
“就是,来人家婚礼上闹事,没安好心。”
“这种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呗。”
“之前还想做陆家二太,凭她也配?”
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,密密麻麻地刺进沈雪凝的心脏,疼得她面容扭曲,连阔太太的涵养都忘了装,当即就大喊一声‘闭嘴’。
“你们一个个算什么东西?”
“不过是命好摊上个好爹而已,没有你们爹,你们连屁都不是,还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