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感觉他还委屈上了?
她毫不客气地赶人,从兜里掏出出租车钱扔到周时骁怀里,语气很凶:“赶紧走人。”
说完就蹦达着回了屋。
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,温浅和江暮云才进来,虫虫已经睡了,周时凛最近有封闭训练,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过夜了,家里就只有几个女人。
陆琳儿脸上满是郁色。
“你们和他说什么了?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
江暮云脸上带着笑,欣慰道:“我就是和良州,不对,应该叫时骁了,瞧我,叫习惯了一时间还改不了口呢,我和时骁说了你参加部队联谊的事,让他也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,大家都往前走一步,走向新生活。”
温浅也跟着点头。
“妈说得对,不过好像有个叫刘菊英的女公安喜欢周时骁,说不定这两人最后能修成正果呢,夫妻两人都属于一个系统,也有共同语言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江暮云和温浅就坐在沙发上聊起来,时不时还看陆琳儿一眼,陆琳儿板着脸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再次见到周时骁,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波澜。
不过她知道一点。
她和周时骁再无可能,中间隔着亲生父亲一条人命,她又要怎么说服自己一点嫌隙都没有似的和周时骁在一起?
所以,她要将周时骁忘掉。
忘掉一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开启另一段感情,她想试试。
因此,到了联谊会这天,陆琳儿特意打扮了一番,淡绿色收腰长裙,头发柔顺地散在肩头,脸上略施薄粉,唇红齿白的样子像是雨后莲叶,清新怡人。
江暮云看着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