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嗓音干涩低哑。
“你怎么了,嗓子不舒服?”
虫虫看见妈妈很兴奋,张开小手要抱抱,温浅将儿子抱在怀里,仰头仔细看了周时凛好几眼,疑惑:“是不是感冒了?”
这男人平时壮得跟头牛似的,竟然也没扛住冬天的第一波降温。
周时凛说自己没感冒。
“上火了。”
温浅惊讶地眨眨眼:“冬天你上什么火啊?”
“没人疼,火大。”
这话周时凛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,他现在越发能理解部队那些糙汉子们说过的话了,老婆孩子热炕头,没有老婆,热炕头都睡得不香了。
温浅:“……”
原来话里有话啊,这是怪她忽略他了?
男人的目光很灼热,被他这样看着,她脸颊有些微微发热,顺口转移了话题,笑问:“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了?”
“你不是想学中医。”
周时凛将儿子抱了回来,臭小子越来越沉了,别压坏他媳妇的手。
“正好今天有空,我带你去郝淑芬嫂子家走一趟,她父亲是老中医不假,咱们想学也要问问人家儿女的意愿,若是嫂子不想老爷子被打搅,咱们也不要耽误老爷子颐养天年。”
确实是这么理儿。
温浅觉得周时凛考虑得挺周全,有他在,自己可以少浪费很多脑细胞,只是——
“现在有些晚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