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猜错的话,小媳妇把他当成别的男人了,胆子这么大,随便逮着个人就敢生扑,生扑男人、抱着男人亲。
不,应该说是啃。
毫无技巧地生啃。
他又气又酸,愣是僵在那里一点回应都没有,仿佛有所回应了就证实了小媳妇把他当做别的男人在亲一样。
温浅嘶了声。
这什么人啊,会不会亲嘴?
“张嘴啊。”
周时凛:“……”
行,还挺会玩,原来你是这样的温浅,下一秒,唇上蓦地一痛,小媳妇撬不开他的唇,干脆在他唇上咬了两口,疼得他轻嘶了声。
“你属小狗的啊?”
温浅气哼哼地回:“谁让你不配合,你听话一点不就不用吃这个苦头了。”
周时凛:“……”
还配合,配合她亲亲抱抱?
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滚床单?
“温浅,你——”
还未说出口就见怀里的人松开了圈抱在自己脖子上的手,往后退了一小步,软嫩的小手顺势还在自己腰腹间摸了两把。
“身材还挺有料。”
温浅小声嘟囔了下,然后眼睛一闭就向后倒去,周时凛无奈又好笑,眼疾手快地将人捞到怀里,喂了些冲好的蜂蜜水才将她抱上了床。
一夜好梦。
第二天,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温浅揉着额角醒来,昨晚她好像做了个梦,梦见自己‘啃’了个帅哥,那帅哥好像就是她家周队长,但好像又不是,自己不光咬了人家还揩油了。
呃……
就挺尴尬。
这种梦可不能让周时凛知道,否则那占有欲爆棚的男人又要喝醋了,对,不是吃醋是喝醋,一缸一缸地喝。
温浅轻笑了下,穿好衣服下楼。
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