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。”
周时凛将人压回宣软的被褥中,呼吸很烫:“你把我撩拨出了火就想跑?不灭火?”
温浅:“你也太容易着火了,不行叫消防给你灭灭火。”
“不行,这火必须你来灭才管用……”
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齿纠缠中,周时凛埋头骨干,用最原始的方法来惩罚只管放火不管灭火的撩人精。
***
翌日。
晨光初晓。
周时凛休假结束,吃过早饭后就骑车去了营区,温浅赖在被窝里睡了个回笼觉,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起床,醒来后才发现虫虫也在床上。
小家伙乖得不得了。
妈妈睡觉他就安安静静玩玩具,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,见妈妈睁开眼才扔下玩具,蹭到妈妈身边,用软乎乎的小脸蛋蹭了蹭妈妈的脸,小奶音儿喊着妈妈。
一瞬间。
温浅的心都快化了。
“谁家的小宝这么乖,过来让妈妈亲亲……”
母子两人笑闹了一番后才起床,下了楼,江暮云正在看电视,眼底有隐隐可见的淡淡阴影,温浅见了就关切地问了句:“妈,昨晚没睡好?”
“嗯。”
江暮云揉着眉心。
“昨晚梦到你爸了。”
她也没避讳,将昨晚自己做的梦说了一遍。
“你爸说他住的屋子很冷,房顶破洞漏风。”
这不就是托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