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屋里屋外找了个遍,自家女儿、温浅和周时凛,三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。
“坏了!”
“一定是昨晚趁着我们醉酒偷跑了!”
许母感觉天都塌了,大呼小叫地跑回自己屋子,冲着许父的耳朵就是一顿咆哮,直吼得许父半边耳朵都聋了。
“当家的,大事不好!”
“温浅那死丫头将咱们阳阳拐跑了!”
做梦做得正香的许父‘嗖’的一下坐起来,瞌睡虫顷刻间飞了个一干二净。
他连鞋都顾不上穿,赤着脚在家里翻找了好几遍,犄角旮旯,包括猪圈、厕所都找了,连个人影都没发现。
“许朝阳这死丫头,别让我逮到她,不然我铁定把她打成猪头!”
许父气得面目阴森扭曲,连带着将温浅和周时凛也咒骂了一通。
“我就知道那两口子没安好心,还说什么替许朝阳庆祝觅得良婿,分明就是为了灌醉咱们借机偷跑,城里人真是阴险狡诈。
“不行,我得去报公安。”
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,想他堂堂一家之主竟然被耍得团团转,许父憋屈得心肝都疼,叫嚣着要让温浅和周时凛付出代价。
许母在旁侧听着撇撇嘴。
就会打嘴炮,昨晚喝酒吃肉的时候吃得比谁都香,现在知道后悔了,晚了,还要去报公安,事情闹大了丢的可不止是自家的人。
还有亲家那里。
结婚当天新娘子跑了,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笑掉大牙,人家男方那边的亲戚可都是有头有脸有地位的人。
“当家的,你别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