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计一千五百块,看着厂长将白花花的钞票揣进公文包里,疼得他五脏六腑都缩成了一团,这笔账势必要讨回来,待会儿狠揍那臭娘们一顿出气。
厂长拿了钱扬长而去。
许二叔和许三叔原本就看不上这没出息的大哥,原本还指望着和厂长结了亲家,他们也能跟着沾沾光,现在没利可图,谁还稀罕搭理这窝囊大哥。
兄弟两个拍拍屁股,直接走人。
留下许父站在原地,又是懊恼又是心疼又是愤怒,直接冲进里间将许母拖起来暴揍了一顿。
这一晚。
左邻右舍听着许家夫妻的吵闹声和狼哭鬼嚎声,连下饭菜都省了。
翌日。
喜宴上的荒唐就在村子里传遍了,传到许父耳朵里后,他气得脸都绿了,莫名觉得自己头顶长出了一片青青草原,羞愤之下逮到许母又是一顿胖揍。
揍得许母叫苦连天,连床都下不了。
更绝的还在后面,厂长那傻儿子不愧是个傻子,一根筋地认为许母就是自己的媳妇,几乎每天都来纠缠许母,弄得许家两口子成了全村、乃至整个公社、县城的笑话。
关键还不敢得罪,只能哄着来。
许父又是憋屈又是吃醋,一气之下和村子里的柳寡妇搞到了一起,扬言只要柳寡妇能给自己生个儿子出来,自己就休妻将她扶正。
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温浅几人并不知道关于许家夫妻的荒唐事,就算是知道,许朝阳也能做到无动于衷,现在,天下之大,她真的孑然一身了。
“浅浅,以后我就是一个人了。”
她的语气里掩藏着几分浓烈的落寞。
温浅听出来了,她心疼地抱了抱许朝阳,笑着安慰道:“谁说的,你不是还有我?以后,我做你的家人,除了牙刷不能分享,剩下的一切都可以。”
旁侧插不上话的周时凛更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