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赶到的时候,房东已经等候多时,大致看了一圈后就定了下来。
郊区的房子普遍都是老房子。
温浅提前就和许朝阳说好了,这房子买来不是为了租也不是为了住,完全是放着等拆迁。
当时许朝阳还有点半信半疑。
毕竟在她的认知里,越靠近市区的房子越值钱。
温浅却神秘地笑了笑,让她拭目以待,在前世的记忆里,这个位置用不了几年就会进行大规模拆迁,她自己也买了好几套,就等着当拆迁户,体验一把账户多好几个零的快感。
很快就签订了房屋买卖合同。
说定了明天在房管所见面后,温浅和许朝阳就打算回市区,前脚刚迈出门,后脚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不是秦树飞还能有谁。
此刻。
秦树飞怀里抱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,正说笑着和吕莹进了隔了几户人家的院子,一行三人仿若一家三口,气氛温馨和谐。
温浅眉心微蹙,还未开口就听房东鄙夷地哼了一声。
“一对不正经。”
“您认识他们?”
“怎么不认识,这女人是个克死了男人的小寡妇,第一任丈夫没结婚三个月就突然得了急症死了,第二任丈夫也在结婚第三个年头出了车祸,之后她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过活。”
“那她现在是单身?”
许朝阳好奇地问。
房东啧啧两声:“一连克死两任丈夫,顶着这么个克夫的名声,任凭她再有姿色,哪个男人敢娶回家,嫌自己命不够长了?何况还有个动不动就往医院跑的病秧子女儿。”
说着,他话锋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