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莹被泼了满头满脸的水,狼狈地惊声尖叫,刚想说柔柔弱弱地替自己辩解,迎面就飞来了一个茶缸子,恰好砸在她嘴上,当场就肿成了香肠嘴。
温浅没忍住扑哧一笑。
许朝阳也笑着对陈橙竖起大拇指:“行啊,身手不减当年。”
陈橙深吸口气,浅淡地扯了扯唇,冷冷盯着吕莹:“嘴这么脏索性就不要说话了,你一个克死两任丈夫的丧门星没资格在这里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。”
吕莹:“……”
克死两任丈夫是她一生的耻辱,现在被陈橙挑破,当即又羞又气,双手一捂脸,转头呜咽着跑了。
“呜,太欺负人了。”
许朝阳过去将病房门关上,鄙夷地骂了声:“肯定是去找秦树飞装柔弱去了,这心机女太会恶心人了,你说秦树飞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玩意。”
只能说吕莹会伪装。
男人都吃她这一套。
秦树飞在看到吕莹的狼狈时确实很生气,他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,额角青筋直跳。
“这个泼妇太过分了!”
“吕英姐,你别哭,我这就去找她,问问她为何要揭人伤疤。”
说罢,秦树飞就冲了出去。
吕莹在他身后假模假样地喊了几句就随他去了,嘴角的弧度却愈来愈大,最好是打起来,打得孩子生不下来才好。
这边,秦树飞气冲冲地冲进产区。
问了陈橙的病房后就找了过去,打开门一看,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,他只能压下气恼的情绪去问护士。
“陈橙去哪了?”
护士掀起眼皮看他一眼: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
“我、我是她丈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