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睛轻眨，只觉得眼熟。

而当她的目光落到老者眉心的那颗大黑痣上时，无数记忆瞬间涌入脑海。

皇后的额间开始渗汗，心脏狂跳。

他，他不是应该死了吗……

张大夫朝皇后冷笑，“皇后娘娘，还记得老夫吗？”

上官岁窝在上官凛怀里，轻哼一声。

皇后扯了扯嘴角，手指忍不住攥紧衣袖。

但脊背仍挺得笔直，“我不认识你，你不要胡乱攀扯！”

“不然本宫非治你的罪不可！”

上官岁不屑地扁了扁嘴。

上官凛努力憋笑，表情严肃地扫了一眼两人。

“张大夫，你如实说，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
张大夫拱手，徐徐解释了起来。

“那是二十年前，当时皇后娘娘还是王妃，她找上了我，让我在文娘生产的时候，暗中动手脚。”

“当时我见钱眼开，脑子一热就答应了……”

“事成之后，皇后如约给了我钱，但是却在暗中派人追杀我，我逃到崖边，跳了下去，却没死。”

“我自知背负人命，罪孽深重，从此开始在村里无偿行医。”

皇后听完，呼吸不自觉加快。

支支吾吾道：“本宫……本宫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上官岁轻哼。

张大夫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牌，递给旁边的陈公公。

“这是当年皇后娘娘给我玉牌，她说拿了这个，就可以畅通无阻地出王府，出京城。”

“我当时也确实一路出去了，但没想到刚出京城，就发现有人暗中埋伏，这一切都是皇后计划好的！”

上官凛接过陈公公递来的玉牌。

仔细观察后，冷声道：“这确实是皇后的玉牌，并无造假。”

上官凛目光深寒地看着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