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葬礼在前甲板举行,船员们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默默看着,直至烛火烧断了绑着羽气球的绳子。
羽气球带着瓦达的那蜷缩、干枯的尸体越飞越高,船员们目送着瓦达的离去。
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了人群之中。
那是一声叹息,外加“诅咒已被瓦达带走”的低语。
我很愤怒,下令找出说话的人,那人被我的大副绑在了桅杆上。
我知道,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是稳住士气,等待船医霍华德找到医治怪病的方法。
瓦兰斯历3725年219日。
又有患病的船员出现了极度口渴的状态。
他极度恐惧,一遍遍的索求着水,并询问着霍华德自己是否大限已至。
霍华德是一个拥有慈悲心的人,他一遍遍的安抚着口渴的病患,并声称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医治,只需等待病情好转。
在上报船上状况的第七天,我的瞭望员终于等来了旗舰的旗语。
一名太阳神随船祭祀即将登船为这些患病的船员祛除邪祟。
这是一个好消息,船员们终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。
唯一没觉得轻松的是船医霍华德,他极力要求对死去的船员进行解刨,寻找病因,即便离世的船员已经回归太阳神,还没离世的仍在挣扎。
我明白了他的意思,那个年轻的佛多看起来也时日无多了。
但我错了,佛多比我想的要死的快得多,他甚至没等来随船祭祀的驱邪仪式。
祭祀拒绝了霍华德解刨义体的要求,他坚持按照礼法,让同样变得干枯、蜷缩的佛多以完整的状态回归太阳神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