芋叶能吃,还能用来消肿解毒,药用也挺好;底下的球茎那就更不用说了,烤熟了直接吃又香又甜!
庄云黛不带半点客气的,挥舞着镰刀,一口气刨了一大堆芋头出来。
至于那些叶子,庄云黛也没浪费,拿镰刀砍了好些。
就是那背篓着实不算大,又装了些药草,最后也就装了大大小小不到二十个小芋头,就差不多了。
不过这也足够了。
今晚把这些芋头给烤了,再把这些药草给煎服一下,估摸着能恢复个差不多。
庄云黛盘算好了,倒也不贪多,一只手拎着镰刀,一只手拢着一把芋叶,背上背着小背篓,满载而归。
只是庄云黛蹲在村西头小溪那儿洗药草的时候,一块石头从背后扔了过来。
庄云黛倒是听到了破空声,但这具身体,又累又乏还带着病,庄云黛颇有些“心有余力不足”的感觉,只能任由自己的后脑勺被那块石头给砸到。
好痛!
“哈哈哈!庄云期那小兔崽子还跟我争他大姐不傻了!这不还是个傻子吗!看看身上这穿的什么滑稽东西,竟然还有人把芦苇叶子穿身上的!”
庄云黛回过头去,就看到一个高高壮壮的小胖子,正带着几个小毛孩,在跟她隔了两三丈左右的地方捧腹大笑。
庄云黛认识这个小胖子。
这是庄家大房的小儿子,叫庄文裕,平日里没少欺负她们姐弟三人。
硬了,庄云黛拳头硬了。
“臭傻子,命可真大!你这个祸害怎么还没病死啊!”那小胖子见庄云黛回过头来,恶意满满的又从地上拿起一块土坷垃,朝庄云黛扔了过来,“臭祸害,离我们远点!别把病气跟傻气过给我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