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迎铁年轻气盛的,性格又火爆,更是直接在拍着大腿道:“况且,说不定啊,我是说,说不定,这碗鸡汤,端过去的时候,里头就被加了东西呢?!”
王迎铁这么一说,符邓氏就差点跳起来:“哪家的臭小子!说的这叫什么话!”
这边吵得热闹,吸引了不少村人来看热闹。
原寡妇也风风火火的,抛下她在做的绣活,跟着村人听了几耳朵。
听到后头,她便叫了起来:“哎呦,你们说的什么什么鸡汤的?别是昨晚我们见着的那一碗吧?”
她这话一说,几乎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了她。
原寡妇享受着众人的瞩目,面上笑容更娇了几分。
庄李氏有些疑惑的问原寡妇:“你知道?”
原寡妇往外迈了一步,笑盈盈的:“婶子,我知道呀。昨儿傍晚,庄大嫂子拎着个篮子,篮子里放了碗鸡汤,从庄家老宅里出来。我们都看见了——不仅是我,大发媳妇,阳才媳妇,我们在一块说话呢,都看见了。庄大嫂子说,好心好意给二房的几个孩子送鸡汤,她们不领情,还把她给赶了出来!”
符邓氏立马就有些激动:“听听,听听,是不是?!可不是我们瞎编的——”
原寡妇呵呵的看了一眼符邓氏,又状似无意道:“是啊,庄大嫂子还跟我们抱怨呢,说二房那几个小白眼狼,看她带了鸡汤过去,都不请她坐一坐,直接就把她往外赶!”
符邓氏听出不对劲来:“等下——”
庄云黛立马把话接上:“大家都听见了吧?原婶子也说了,那鸡汤我根本就没碰,大伯娘怎么端来的,就怎么端回去的。至于后面为什么裕哥儿喝了鸡汤出了事,我又不是大夫,我怎么知道啊?”
庄云黛越说越伤心,哽咽道:“大家评评理,我这怕给家里人过了病气,都已经带着弟弟妹妹住到老宅子里去了。那碗鸡汤我甚至碰都没碰,这些事都能攀扯上我——那鸡汤我敢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