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老爷倒还好,二太太一听就急了。
到底是亲侄子!
“均儿怎么了?!”
因着调戏良家妇女这话不太好听,临安伯舔着老脸把这事说成了一场误会。
二太太又急又恨,还不等临安伯说什么,她立声道:“这外头的大夫懂什么!均儿自打出生起就是个有福气的,肯定没事!——不如请太医来给均儿看看!”
临安伯过来就是所求此事,一听便大喜,赶紧道:“妹妹所言甚是!只是我官卑位低,这事还得麻烦妹妹跟妹夫!”
二老爷却是不大高兴了。
永国公府进宫请太医的腰牌,一块在他大侄子身上,一块在他娘那儿。
谁家的面子都是有数的,为着一个妻族的侄子,他还真不愿意帮这个忙。
再说了,旁的不说,他儿子前些日子刚惹出外室大着肚子进门的那事来,他娘看他这一房就有点生气,已经有几日没给他好脸色看了。
这大晚上的,他为着妻族一个不成器的儿子,跑去管他娘要腰牌?
这事他干不出来!
“不太好办。”二老爷吞吞吐吐,“我娘这会儿肯定睡下了,近些时日她身体不太好,我这当儿子的,也不好深夜去吵醒娘。”
临安伯门儿清,他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哪里好为着我那不孝子的事去扰了太夫人清眠。不过,国公爷那儿,不是还有一块腰牌吗?妹夫你是国公爷的二叔,地位尊贵,国公爷哪能拂了你的面子?”
临安伯拿话把二老爷一架,二老爷这就有点难堪了。
旁人家的大侄子或许行,但他家那个大侄子,冷冰冰的,不近人情,他是能不打交道,就不想打交道。
二老爷拖长了音:“唉,不太好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