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国公夫人扶着罗意晚的手下意识的一松,撇开眼:“所以你是想让老身帮你,到御前坐实你镇北王妃的身份?”
“是!”罗意晚道。
忠国公夫人摇了摇头:“就算你真的嫁给了镇北王,但老身并没有亲眼见证你跟镇北王的婚事,若是老身去给你作证,那便是假证,就凭这个,老身也不能答应。”
“更何况,”忠国公夫人顿了顿,冷声道:“你来求老身,难道不知道我忠国公府与镇北王有仇吗?”
“知道,”罗意晚看着忠国公夫人,虽然是跪着的,但脊背挺得很直,没有一点卑微的姿态:“但我还是来了。”
忠国公夫人气笑了,“所以你是想拿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要挟我?如果是真的,对不起,罗大夫,这件事老身帮不了。”
“老夫人,实话说,我确实是来挟恩图报的,”罗意晚抓住忠国公夫人的手,仰头严肃道:“来之前我并不知道我的夫君与忠国公府之间的恩怨,但我知道后,我还是来了。”
“我想跟你说,忠国公府与我夫君虽有摩擦,但你们忠国公府男儿的死,并不是我夫君造成的,这仅仅是因为忠国公不服我的夫君比他有能力,但是是不是他真的不服……您应该很清楚,我的夫君并没有错,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恨上我夫君!”
“你!”忠国公夫人脸色大变,她知道罗意晚在暗指什么。
旁人都道她的丈夫是因为不甘屈于年轻的裴寅礼之下,可是她的夫君忠国公明明是个忧公忘私的人,恨不得人才辈出才好,怎么可能会因此嫉恨裴寅礼比他有才干?
明明是朝廷怕忠国公与裴寅礼关系太好,动摇萧氏江山,才刻意间离忠国公与裴寅礼的关系。
忠国公是个忠君之士,也怕裴寅礼势力过于强大,生出反叛之心,这才听从了朝廷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