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便是承胤在北疆娶的妻子?”裴毅冷眼打量罗意晚。
承胤是裴寅礼及冠后,皇帝亲自给他取的字。
罗意晚心里厌恶,脸上笑着道:“父亲,是的。”
“你是有什么过人之处?能让承胤娶你为妻?”裴毅不怒自威。
“……这个儿媳不知,”罗意晚迟疑道,“不若等王爷醒来后,父亲问王爷罢?”
啪!
“我看你不是不知,你是不敢说!”裴毅一拍桌子,骤然发怒:“别以为现在承胤昏迷了,就无人知道真相了!说,你到底是使了何手段,方才跟了承胤的?”
“父亲息怒,”罗意晚当即跪了下去:“不知父亲为何会这般问?”
“你别想狡辩,”裴书宁坐不住了,她被罗意晚打了五鞭,禁足了半个月,到如今伤口还没有好全,她已经恨透了罗意晚:“现在外头都传遍了,说你就是使了手段才跟上王兄的!”
“外头传的就一定是真的吗?”罗意晚抬头,疑惑道:“宁儿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府里禁足吗?为何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啊?”
“我……”裴书宁哑口无言。
“是我无意间说的,被宁儿听到了,”林氏一看形势不对,带着愧疚和歉意道:“晚儿,对不起……”
“淑仪,你无需跟她道歉,你就是太善良了,所以才会任人欺负,”裴毅打断林氏的话。
“夫君,你别这样说,”林氏柔声责备:“外面传的那些是不是真的都未可知,还是先问问晚儿真相再说。”
“好,就算这个是假的,”裴毅看着罗意晚沉声道:“那外面都在传你仗着王妃身份,无视婆母,抢走管家权,把宁儿还有管家以及章先生都打了这个事情,可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