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在云七月的期盼中,云建德几人都到了院子里。
云七月扭头看向夜阑绝,用眼神求放过,如若不然,她要如何看戏。
聋子看戏,可不是内个味儿。
云七月的表情十分到位,看着可怜兮兮的。
夜阑绝虽然不想松开,可……瞪了云七月一眼,夜阑绝终于还是松开了。
虽然莫名其妙挨了瞪,但是云七月此时并不想计较这些,视线落在了底下。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云建德看着那一院子神情古怪的侍卫,沉声问道。
这大半夜的,最好是什么值得他跑一趟的大事,否则——
“嗯——额——”
就在云建德如此想着的时候,屋内的声音传来出来。
有那么一瞬间,云建德觉得这声音无比的熟悉,但他却没有深想,只沉声道:“这等事也值得找我?哪个贱婢做出这等子腌臜事情,拖出去乱棍打死就是了。”
云建德很冷漠,并不将人命当回事。
或者说,在他眼里,下人的事情并不值得他浪费时间。
然而,云建德话一出,侍卫们面面相觑,个个脸憋得通红。
“老爷,里面……里面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你们……”云建德有些不耐。
然而,云建德没在第一时间听出里面的声音是谁,李淑兰却是听出来了。
一开始,李淑兰还有些诧异,但接下来却是幸灾乐祸和暗喜,
于是,见云建德不耐烦地打断侍卫的话,李淑兰才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,开口,“大哥,这里头的声音,似乎很是耳熟……”
云建德听李淑兰这样说,心中的怀疑深了几分。
毕竟自己一个人怀疑是一回事,两个人一起怀疑,又是一回事。
沉下心来,云建德终是仔细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