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写的。”
那年轻人一脸吃惊,下意识打量了贾琮一眼:“你说什么,这是你写的……。”
年轻人以为能写出这等书法,非长年累月苦修不能达成,贾琮不过总角之年,怎么可能有这等书道修为。
可见着贾琮温润从容的眼神中,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,不像有半点诳语的样子。
即便这样,年轻人还是有些疑惑。
贾琮也不恼怒,拿起柜台前的毛笔,眼神却四处寻找。
那年轻人一下子醒悟过来,马上拿出一张宣纸铺在柜台上。
柜台对贾琮来说有些太高,他将一张凳子横放,垫在脚上,高度刚刚好。
他踩在凳子上写字的模样有些搞笑幼稚,可一旁的年轻人却早已收起心中疑虑。
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,他看到贾琮一拿起毛笔,这半大的孩子身上,竟生出一股岳峙渊渟的气势,把他惊得有些失神。
只见贾琮在宣纸上写下:人闲桂花落,夜静春山空。月出惊山鸟,时鸣春涧中。
那字体和刚才三幅书法上的毫无二致。
如不是亲眼所见,年轻人怎都不会相信,如此沉凝卓绝的书法,竟然出自眼前这个孩童之手。
怪不得这半大的孩子,初见时眼中就显不凡气度,那时就让他觉得扎眼。
而刚才他写字时透出的气势,非长年沉浸书道不可养成。
不过总角之年,却有如此惊艳的书道修为,世上真有这等人物。
“小兄弟如此高才,真是让人惊叹,这三幅书法,不,是四幅书法,小店以每幅五十两买下了,不知小兄弟满意吗。”
贾琮虽书法惊人,但他毕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孩子,身价和那些名家还是有区别。
年轻人店里寄卖的字画,都出自有一定名气的书画好手,即便如此,一副字画也少有卖到五十两的。
所以年轻人给出的已是很不错的价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