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会为了自己夫人那些闲气,去无端招尤,断送自己前程。
可是刚才他提到贾琮,贾赦却那般神色话音。
王子腾是个老于世故的官僚,他岂能看不出来其中究竟。
贾赦说起贾琮,即便在外人面前,还是连畜生都叫出口了,可见平时对这个儿子有多不待见。
他也听说过贾太夫人一向也最不喜这孙子。
搞了半天,这小子不单出身卑贱,在贾家还是个人憎鬼厌的物事。
就他这种斤两,居然还敢当堂奚落自己夫人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
这时王子腾身后的少年说道:“老太太,我也从没见过这位琮兄弟,即是出色的,能否请来一见,论起来都是自家兄弟。”
说话的是王子腾的独子王义。
王子腾听了儿子这话,眉头一皱,昨天他夫人回家哭诉,自己这儿子听了就脸色阴沉,估计是为母亲不平。
听他说要请贾琮过来见面,知子莫若父,哪里听不出其中不怀好意。
他上府贺寿,带了儿子本来是以示隆重,要是知道这小子有这等心思,就不让他来了。
但是儿子已经开口了,自己不表态,或说不用请来相见,都会显得古怪,让老太太以为自己别有用心就不值当了。
左右把人叫到堂里,自己盯着,自己儿子也闹不出什么事情来,混过去就好了。
“老太太,义儿只知舞刀弄枪,静不下心读书,和琮哥儿这样文华出众的兄弟亲近,也能受些熏陶,不如就请来一见吧。”